《梅岭之春》是中国现代作家张资平的作品,讲述了吉叔父与侄女保瑛的之间的乱伦爱情。
保瑛的父亲是个城里的教书先生,家境算不得富裕。保瑛出生后不到一年,母亲再次怀孕生下一个弟弟。母亲的奶不够两个孩子吃,也请不起奶妈,便把保瑛送给了母亲的堂姐妹魏妈去抚养。
这抚养并不是白抚养。魏妈早年嫁给一个富裕的地主,但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家里还有一个年幼的儿子。把保瑛接了来养大,作她的童养媳。
保瑛在乡下长到七八岁的样子,父母想要接她回家里上小学,等到十六岁的时候再送到乡下成亲。保瑛的婆婆虽不乐意,但也只能同意。只是次次去保瑛家里的时候总说家里没个帮手,一个人忙不过来。
等到保瑛上完小学,已经十五岁了。一家人商量要不要让保瑛升中学,因为即使升学也等不到毕业就要回到乡下去的。但保瑛坚持要去上学,她害怕回到那满是泥水和劳累的乡下。恰好这时父亲的堂兄弟吉叔父来信,说他在教会中学任职,房子离中学也近,不如让保瑛在他家里暂居。保瑛白天的时候上学,晚上放学回家也能陪吉叔父的儿子保琇玩耍。
保瑛的家人都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临近开学的时候,保瑛搬到了吉叔父家里。吉叔母和保琇出来迎接她,并带她参观为她和保琇准备的卧室。此外,吉叔父的家里还有一位保姆章妈,负责做饭打扫之类的杂活。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吉叔父从中学校下班回家,保瑛才见到吉叔父。吉叔父三十岁上下,留着短短的胡髭,很是文雅。
因为保瑛第一天来到吉叔父家,保琇闹着要和保瑛一起睡,但到了半夜,保琇醒来找不到妈妈急得大哭,吉叔父来把保琇抱回房间,保瑛那鲜红的有曲线的唇,纯白的寝衣,松乱的发髻都映在吉叔父的眼里,使吉叔父不由得痴了片刻。保瑛也被吉叔父炽热的目光羞地不敢抬头。
此后无论是上学还是下学,保瑛都和吉叔父一同。时间长了,就有风言风语传到保瑛的耳朵里。同学们都笑话她和吉叔父同来同往像是一对夫妇,而本校的副校长和异母妹发生了关系,臭名已传遍全县,吉叔父也未必就能保持住自身,不去沾染那诱人的侄女。这些话默默地在保瑛的心里默默地发生了一些异样的变化。
日子久了,保瑛意识到自己在吉叔父家是断断不能再待下去了,但吉叔父却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吸引力,让她舍不得离开。她压抑自己的心情,这种姿态却对吉叔父产生更大的诱惑力。
到了秋天,吉叔母竟意外亡故了。保瑛也到了回乡下的日子。忙乱之中,吉叔父请保瑛留下来照看保琇几日,等事情过去再回也不迟。
在保瑛留下来的几个月里,他们的生活如同夫妻一般了。
春天到了,保瑛终于要回到乡下和丈夫成婚了,说是成婚,但两人年纪都小,不过是办个仪式。但几个月之后,保瑛竟生下来一个孩子,于是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保瑛回到乡下,也写过几封信给吉叔父,诉说自己的思念与怨恨,吉叔父终究没有回一封信。但保瑛孩子的事,已是人尽皆知,吉叔父在这个地方再待不下去,只得辞去工作,将保琇托付于亲戚,远走他乡。
在笔者看来,男欢女爱并不是羞于启齿的东西,古人曾说,食色,性也。人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保瑛和吉叔父错误的身份和错误的时代背景造就了这个以悲剧收场的故事。
我们可以想见,生下孩子的保瑛在乡下绝不会过得幸福,而远走他乡的吉叔父也失去了一切。他们之间有爱情,但这份爱情却为世俗的伦理道德所不容,他们有个人的欲求,但这个人的欲求却企图突破千百年来形成的封建礼教,终于为这社会所不容,最后造成了这悲剧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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