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参横,就有道士不知凡几,在酒店一楼处,吃了早餐,练习了剑法,便要过山、过桥、过牌坊,进昆仑山赶路。只见昨晚那青年料峭地站在桥头,问道:“道长们,吃好了吗?”道士们同声则异而相应道:“吃好了。”那青年又问道:“我问的是,昨晚吃好了吗?”道士们又不一而应道:“吃好了。”青年继而问道:“休息好了吗?”道士们犯而不校地说道:“休息得很好。”青年这才说道:“那为何急匆匆地要走,我还以为招待不周了。”前面一道士说道:“贫道们还有要事要办。”
青年扫向众人,问道:“你们也是吗?”那些道士有的点点头,有的答道:“是的,我们有要事要办。”还有的答道:“我们进山有道场要做。”前面道长还要过,硬生生被青年拦住,众人戚戚具尔地看着青年,问道:“阁下,这是为何?”青年这厢有礼地说道:“既然吃得好、住得好,那就多留几天,再说全部免费。各位如果需要美女,不妨告诉各位,我们这里也有的。”前面道长觖望地说道:“阁下这是哪里话?我们修道之人清贫惯了,这个消受不起。”
青年哈哈一笑,又说道:“你这话,说得就不硬气。我问各位,你们要是潜心修道,还会在这里吗?别怪我说得不中听,你们这些道士不三不四、不稂不莠,有几个好货色?”道士们闻之,有的骨鲠在喉,有的愀然作色,有的矫尾厉角,只见一中年道士说道:“你们不是说休息一晚,我们来去自由吗?”青年泠然说道:“昨晚我说过吗?”前面道士说道:“昨晚就是你说的。”青年看着道士说道:“是我说的吗?我年龄比你小,我记性怎么没你好了?”
人群越挤越多,如乌云越积越厚,显然不是一丘兜得住的。这方一女子从后面喊道:“各位,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问各位,到这昆仑山所为何事?”前面汉子说道:“旅游,不行吗?”那女子拿着喇叭,嗤然一笑,甚是悚然,只见一年轻人说道:“我们干什么,有必要告诉你吗?”人群高下附和道:“就是呀!这昆仑山又不是她家的,用得着她管吗?”后来人看着女子,还以为是导游和游客纷争,再见桥上道士和青年交上手,竟蹭了个鸡飞蛋打的下场,落在水中,“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大呼救命。
有人大笑,有人鼓掌,只见那女子说道:“大家连那位小兄弟都打不过,如何上得了昆仑。”一群道士挤到女子身边,厉声问道:“看来你们早有图谋,想把我们困在这里了。”那女子回道:“怎么是困了?那位小兄弟没问你们吗?”那道士说道:“问我们什么?”女子侬然说道:“问你们是否吃好睡好呀。”道士们“高挂恶木枝”,向着人群喊道:“各位道友、朋友,他们不让我们出去,你们说怎么办?”
人群毒蜂成一窠,顿时炸开锅,这般有人跃跃而试,挤到桥头,正与那青年交涉,那厢女子喊道:“各位不就是听说昆仑墟的时光轴要打开了,都想抢个先嘛。”人群瞬间“目断魂亦飞”,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一夜征人般,尽望着女子说道:“我问问大家,那时光轴的大门在哪里?你们谁要知道,我现在就安排你们出去。”一人打破宁静,说道:“我们就算知道,也没必要告诉你吧!”立马有人复道:“就是呀!干嘛要告诉你呀。”又有人絮絮叨道:“谁要是知道,告诉你,那不是有病呀!”女子不无好气地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们,那个消息、就是我们传出去的。”昨晚一道士,生若直木,在人群中喊道:“她骗你们的,昨晚我们要走,就被他们用军队拦下来了。”
“军队?这里怎么会有军队了。”
“看来大家都被人家骗了,包了饺子了。”
“那道士究竟说的是不是真话呀?不会和他们一伙的吧?”
“我就说嘛!这背后肯定有大玩家,早知道就不来了。”
七嘴八舌就像痔疮,或深厉浅揭,或深入浅出,若是混合痔,就纯属中冓之言,不足为人道也,终为难言之隐。这般女子说道:“各位还是回酒店,等我消息。我们既然愿意和大家分享消息,就是想人多力量大,到时候一起进时光轴,多好!”人群有人问道:“时光轴在哪里,你们知道吗?”女子席不假暖地说道:“当然知道。我可以稍微告诉大家一点,时光轴是有入口的,而入口非常凶险。就像刚才那位道长说的,我们正在和军方一起研究,等有了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我就来告诉大家。”
有人问道:“你们真的和军方合作?”女子说道:“你们要是信不过我,那位道长可是亲眼所见。”又有人说道:“那你让军方来见我们。”女子说道:“你真的想见?我单独给你安排。”那人一下怔不作声,一伙人圉圉然围着刚才的道长,问道:“你不是他们一伙的吧?”又冒出一串道士,一齐说道:“我们昨晚亲眼所见,不然我们昨晚就走了。”这般招远小道长亦想说话,却被大师兄一把拉住,头也不回地进了酒店。
一人数米而炊地说道:“这寻宝的门槛也太低了,真是什么人都有。”大伙正入酒店,另一人听那人出言不逊,心中便愤懑不平,半爪抓住那人的鳞片,说道:“你逼逼个什么,你有本事,你倒是出去呀!”那人怒不可遏,说道:“我又没说你。”这人说道:“那你嘴里瞎逼逼,有本事,别进来呀。”那人说道:“吊毛,我就逼逼,关你什么事。”这人一把抓住那人的领口,说道:“你再逼逼,你信不信老子一拳,把你打得逼逼。”那人慌不择路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人说道:“我告诉你,老子不做君子好多年了。”说着一拳罩在那人额头上,那人不扶自直地说道:“我再不逼逼了,行不?”这厢人群散去,有人轻媮地说道:“傻逼一个,白白挨一拳。”
伊人情之美恶,迟暮阳透过窗户,看得清清楚楚,这宵领着大伙辞楼下殿,昨夜那女子在电梯口见了,兮兮问道:“这位是道长吧?”迟暮阳点点头,说道:“我昨夜给你机会了,是你不把握的。”女子嘻嘻说道:“今晚也行。”迟暮阳说道:“你们这简直是神仙洞府,能不能不走了。”女子这方说道:“道长还是能走就走吧。”迟暮阳这厢说道:“你跟我们一起走。”女子恳切地看着迟暮阳,不再说话。这方到了楼下,众人见了迟暮阳,殷其雷,在南山之阳;殷其雷,在南山之侧;殷其雷,在南山之下。
“看来我蛮受欢迎的。”迟暮阳皮里阳秋地说道。秦璐听了,敏然说道:“你这心态,不是一般的好。”刘卓雅也说道:“早知让我理一下,就不会这样了。”迟暮阳看着秦昊,说道:“我自己理的,这叫作‘剪’自缚。剪刀的剪。”秦昊嘿嘿一笑,只见那女子说道:“道长,我们这有理发师,我带你过去。”迟暮阳说道:“靓女,我现在可不是道长了。”女子说道:“帅哥,跟我来。”迟暮阳淡然说道:“喊我夫婿,我没意见的。”众人皆笑,唯有刘卓雅说道:“不要脸。”迟暮阳谨谢不敏地说道:“一家人,我就不说两家话了。一会你帮我洗头!”女子看看刘卓雅,说道:“她没意见?”迟暮阳说道:“她是我妹。”吴恪钳口结舌地看着秦璐,秦璐拧着吴恪的胳膊嗷嗷待哺,果然是“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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