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今日,父亲宾天,罹患重病,儿心如煎,四处问药,为父延年,中西新疗,未见好转,病情不止,天不遂愿;万心不舍,难留父远;寿终享年,八十有五。儿子用盆,倒上西凤,白巾浸酒,擦洗父身,老衣全套,穿戴整齐,端详父亲,安祥平和;家设灵堂,护伴父亲,香火接续,哭泣在心。
父亲祖上,始于时模,来自长沙,原称善化,乾隆七年,长沙出发,徒步向北,逆行汉水,西入安康,原名兴安,又逆月河,到达汉阴,当地肥沃,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水源丰富,川道开阔,谷地湿润,与随商议,留居此地,祖上能干,颇懂经商,又熟染艺,了然农耕,亦会造船,知晓渔猎,兴修水利;经营多年,广置田产,重视实业,家底丰厚;祖上在陕,共发九门,七世相传,子孙众多,布居多地。祖父一脉,正遇乱世,十二当家,不懂世道,入不敷出,田产逐流,时至四八,基本已无,为了开支,渐卖房产,先卖铺面,再卖前院,拆卖后院,自住中院。父亲在家,排行第六,上有五哥,下有两弟,小妹最后,八兄一妹。
父亲自少,家道中落,五零年苦,家困吃无,父龄十三,拜师学艺,学织丝帕,起早贪黑,学艺四年,公私合营,无奈失业,又觅新路;伞厂招人,再学制伞,一干四年,未见期许;西安招工,父亲辞职,幸得如愿,西安上班,苦练技术,晚上补习,提高文化,增长见识;六二国情,各行皆敝,青年下放,都回原籍;县有老厂,专做丝棉,正招技工,父亲进厂,又织丝帕,父亲本行,技术娴熟,一人顶两,每月计件,工资可观,母亲同厂,父亲甚喜,请媒认识,结成连理;好事多磨,县厂倒闭,母亲生我,父亲失业,无奈父亲,只身路建,虽在野外,但能养家;一年以后,经济恢复,父亲复职,重回西安;经此以后,工作正常,直到退休,未有遗憾。
父亲从小,敬爱父母,经常替母,分担忧愁,虽住县城,进山砍柴,粮食不够,外挖野菜,少小随兄,步入长安,山高路远,伴兄担盐。工作以后,所有工资,尽交祖母,以供弟妹,成家之后,根据能力,每月准时,照样给钱;祖父好酒,父常给钱,每次回家,所带特产,先予祖母,后才回房;父亲榜样,铭刻在心。
父亲一生,喜结朋友,勿用巧语,实诚待人,所交挚友,至死相惜;麻将桌上,人品无双,无论输赢,从容大方,说起父亲,人人赞赏;敬我父亲,人品高尚,与人相处,宽厚善良,交结老乡,和气当让,关爱晚幼,长辈风范。
父亲重情,一直如此,遥想当年,暑期放假,儿来看父,父带儿子,四处游览,儿子虽小,对父情深,走时父送,儿去南站,找间饭馆,点了饭菜,冰镇散啤,父让儿喝,儿子首次,领略冰啤,虽不感味,与父对饮,话语不多,情义在心。想起父亲,又忆过往,一六年夏,父已高龄,儿在佛山,租一厂房,准备装修,无人照看;父母热心,一同前往,水电未通,父亲每日,端水扫地,开门关窗,遛狗打杂,忙不知倦;两月过后,父亲体重,骤减二十,儿子心痛。
父亲一生,喜爱旅游,年岁虽大,兴趣不减,最近几年,母亲腿疼,不能走远,父想出行,无人陪伴,只好在家。父亲本来,身体硬朗,这么些年,儿子在外,为了生计,很少在家,本想早回,带父出游,可怜苍天,时不我待。去年冬天,父病入膏,想看黄陵,两子陪同,带上电椅,父母皆往,完父心愿,尽孝心安。
父亲今日,离世一年,儿孙都来,叩首祭拜,思我父亲,常于梦萦,梦中相遇,父若在世,父子永别,实难相聚,阴阳两隔,坟前恸哭,父在里面,儿在外面,父在天堂,可感孤独,你可找到,祖父祖母,是否已经,兄弟团圆,今年九月,儿拜祖坟,已将父况,敬告祖父,与之同时,告之五达,想必父亲,兄弟八人,同在天堂,同敬祖上。父亲走好,请把心安,儿孙都好,不用操心,母亲尚健,疫病已康;父亲慢行,来世相见,重享天伦,其乐悠长;儿想我父,容颜浮现,父亲教诲,近在耳边。今日祭文,以表怀念,言不尽意,请父宥恕!
儿子泣祭
注:汉阴始祖李时模,祖父李传声,父亲李家华(字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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