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武侠短篇
残阳似血,漫天黄沙中荒凉的丝绸古道显得更是萧瑟,而此刻这戈壁荒道上正有一人背向夕阳傲立着,风啸过,那人洁白的衣袍狂乱的挣扎着,猎猎作响,映着他单薄的身形,好似风在大些都可以将他托起。那人浓密乌黑的长发划过脸颊,在风中乱舞,遮掩了他的面容,但从发间还依稀可感觉到那是一张年轻而俊俏的脸,带着种刚毅和洒脱。 这人是谁呢?又怎么独自来到这久无人烟的大漠古道呢?
突得,年轻人前方远处扬起了一片沙尘—-沙尘不是风卷起的那种,久居大漠的人都知道,那是漠北三雄的铁驼队奔驰所造成的。 提起漠北三雄,即使在遥远的中原武林中,三人也是声名显赫,三雄老大大漠飞鹰欧天来内外兼修一手鹰爪功更可谓是武林中一绝,老二大漠猛虎雷战一身横练外功和着金钟罩铁布衫也是少有敌手,老三大漠猎豹西门剑轻功超群,传说他曾经凭着双脚生生的追上了一头金钱花豹,大漠猎豹之名也由此而传。
想二十年前武林中那场围歼“魔教”飞天门的浩劫来,至今提起仍是让武林人士感受到寒意。二十年前江湖九大剑派联合武林正派人士围剿飞天门,在玉门关外茫茫戈壁中展开了那一场旷日持久而凄惨的决战,而正当正派高手几近伤亡殆尽之时,正是漠北三雄合力击杀了飞天门门主花玉娘而使得飞天门冰封瓦解,由此漠北三雄的名号也在中原武林中越来越响,在往后的二十年中,由于九大剑派为首的武林正派在那一役中元气打伤,漠北三雄俨然成了整个武林的领军人物,三人的飞驼门也依然成为了武林中势力最大的门派。虽然三人今时已是武林中的代表,但三人始终居住在生长的大漠,只每年去中原武林盟参加一次武林大会。
望着扬尘的年轻人,身子稍稍侧了侧,嘴角微微上扬,应该是在笑吧。 奇怪?他为何看到扬尘会笑呢?难道他是在等漠北三雄? 看来猜测是对的了,漠北三雄率领的铁驼队已经在年轻人身前两丈远处立住了。好个漠北三雄,虽然已是五十余高龄了,但三人昂首挺胸,胯下骆驼披着金光闪闪的战甲,远远看来,让人不由的感受到一种霸气。 双方静静的对视着,那年轻人轻轻抚了抚飞舞的长发,将头发盘扎在脑后,现在可以清楚的看到年轻人的面容了,好一个俊俏后生,嘴角浅浅的笑意,显的有些坏坏的而又是那么自然洒脱,最特别的应该是那双眼睛了,明亮的双眼上居然一个是双眼皮,一个单眼皮。而当漠北三雄的老大大漠飞鹰欧天来注意这些身子居然轻轻抖了抖,年轻人没有放过他身子的颤抖,他轻轻的抬首望了眼大漠飞鹰,嘴角还带着那淡雅的微笑。
“小子,是你杀了我们的兄弟吗!是你约我们来这的吗?”终于老二大漠猛虎雷战隐忍不住怒视着年轻人问道。敢情三人是让人杀了手下后被约至此处的,但会是这年轻人所为吗?他可以吗? 年轻人还是淡淡的笑着,仿似没有听到般,静静的看着三人。
“喂!小子叫你呢!听到没!”坐在雷战后面铁甲战驼上的壮汉怒瞪着年轻人喝道,他是雷战的徒弟漠里狂狮诸震天,也是铁驼队的副统领。 年轻人依旧没有回答,甚至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静静的望着三雄。
“妈的。。。。”那壮汉刚突出了这两个字,还想再说“难不成是个聋子哑巴。”,但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已经说不出来了。只见他脖子上慢慢的显出一条血痕,突得热血激喷而出,那怒瞪着双眼的脑袋带着种不信任就啪的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铁驼队中一阵惊慌,十多年来仗着漠北三雄的名号向来都是他们在欺负别人,而这七日来,铁驼战队二百名兄弟已经被杀了三十余人,而他们却连是谁杀的都不知道,今日就在眼前,在漠北三雄的面前,铁驼战队的副统领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砍下了脑袋,而他们却来对手是怎什么时候,怎么出的手都没有看到,这种恐惧瞬间传遍了铁驼队的所有人。
漠北三雄的老三大漠猎豹西门剑一阵风似的掠到诸震天的尸身前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转过头来盯着年轻人,道:“阁下好快的剑啊,只是未免太过毒辣了吧!” 这次,年轻人终于开口了,年轻人轻蔑的扫了眼诸震天的尸身,冷冷道:“我生平最恨人辱及我娘亲,他—触犯了我的禁忌—所以他该死”。年轻人冰冷的口气,直听得漠北三雄也不禁心头猛跳。 年轻人顿了顿,接着说:“今天约你们前来,是为了了解二十年前一桩血案,如果你们还有些良知,就自尽与此以谢罪吧,否则。。。。。”年轻人的口气越来越冷,铁驼队中一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壮汉已经因为年轻人的语气而吓得悄悄转骑逃去。
二十年前的血案!漠北三雄心头不禁猛的一突,但他们还是瞬间调整好了心思,欧天来看着年轻人,道:“这位小哥,看你挺面善的,但我等实是不知小哥所指血案是何事,还请小哥明示。”大漠飞鹰打着哈哈,轻轻的偮了一偮。 年轻人轻蔑的看来眼大漠飞鹰,道:“哼!你还真是健忘啊!飞天门血案你们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听到飞天门,每个人心中都一阵惊惧,毕竟那一战之惨烈是武林数百年来最为凄厉的一役。 当年,那一场恶战,武林正派在九大剑派的带领下以十倍於飞天门的力量恶战三日三夜终将飞天门歼灭,而那一役,武林中正派高手所余不过五十人尔,这五十人中又有七人被废去了武功,一十四人残废,九人重伤,其余众人除了漠北三雄也全部伤及内府,至此一役,武林正派一蹶不振,如今二十余年了才稍稍复原些元气,出了些少年侠客。如今这年轻人又重提飞天门这场血战,又怎能不使人想起当时的惨况而惊惧呢。
大漠飞鹰欧天来冷冷的盯着年轻人,语气生冷的说道:“老夫当年联合九大剑派除去飞天门这个魔教,自信并无过错,你今日以此事想说是何用意!” “哼!是吗!你自欺欺人了二十余年了,难道还要装糊涂吗?你不会没看出来我是谁吧!嘿嘿”年轻人面上的笑意隐去了,渐渐的浮上了一层寒霜。 “啊!寒玉功!你。。。你是。。。”大漠猛虎和大漠猎豹两人见到年轻人脸上的哪一层寒霜惊悸的已说不出话来。 “哼!收起你的寒玉功吧,从你的双眼,老夫早已知道了你的身份,只是老夫念在你年少无知所以才没有对你出手,你以为老夫怕了你吗!”大漠飞鹰狠狠的瞪视着年轻人,冷冷的道。 年轻人面上又浮现了那淡淡的轻笑,注视着三雄,只是眼神却是冷咧咧的了。
“欧天来!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好吧,我就送你一程吧。” “哼哼哼哼。。小子,好狂妄,既然如此就让我等来超度了你吧”大漠飞鹰不再那样好言好语,语气也变得有些奸诈恶毒。 “狐狸尾巴终于要放出来了吗,呵呵呵”年轻人望着欧天来轻轻的长笑了起来。
这时,只见漠北三雄间互传了一个眼神,大漠猎豹已是一阵风般蹿到了年轻人的身前,手中短刃快捷无比的刺向年轻人的心口,在这间不容发之际,但见这年轻人右脚一沉,左脚稍稍后移,上身就借着这脚步的移动已向后斜倾避过了这夺命一击。好个大漠猎豹,一击不中,也不停住,手中刀展开,连连迫击,不给年轻人一点停歇的机会,如此过了大约一袋烟功夫,大漠飞鹰突得喝道:“老三,快回来!”
只是他不知道此时的猎豹西门剑已然是欲退不能了,早在那年轻人避过了他夺命三刀之后,他已然发觉了不对,因为他感受到对方身上隐隐散发着一种吸力,每当他的刀到达年轻人身前五寸距离时,他手中刀都会不由自主的被年轻人吸去而发生偏差,而更可怕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和年轻人的追赶中在极具的损耗着,可是他虽然急着脱身,可是他却已是脱身不了了,在外人看来,此刻是他西门剑在追杀着别人,但在他自己来说,现在却是那年轻人在追杀着他,因为此刻他一但撤刀后退,那么此刻他就已经倒在地上了,他明白,在与年轻人对战的三十余招中,他已经发觉了年轻人的不寻常。
“老二,快去接下老三。”欧天来也看出了此时的西门剑已是脱身不得,只得要老二雷战去助战将老三接下来。 雷战一声暴喝,猛的扑向年轻人,挥开铜拨般的铁拳就向年轻人的背后砸去。 年轻人感受到耳后风响,轻蔑的笑了下,一个矮身,忽然之间就反到了雷战的身后,“啪”的一声,雷战诺大的身躯向西门剑飞去,西门剑在这当间,看到雷战飞来的身躯之迅猛,如若被撞到了,怕是不死也得成个废人了,西门剑在这瞬间,强提一口气,展开“乳燕投林”之轻功避开了飞来的雷战身躯,“轰”的一声,雷战衰落在了戈壁碎石之中,口吐了口鲜血,悲切的望了望两位兄弟,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他并没没死,只是此刻的他已是废人一个了,这一掌下去,他的筋脉已被全部震断了。
这年轻人到底是谁呢?和飞天门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又怎会有如此之力,一拳即可废去雷战的金钟罩铁布衫,可以躲过西门剑的夺命七刀呢? 大漠飞鹰看了看躲过一旁还在拼命喘着气的西门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仿若死了般的雷战,嘴角反倒挂上了丝笑意,“上!”这次他是向着余下的七十余名铁托战队的手下发令,但铁驼队中却无人前去,欧天来怒视了下手下,铁驼队统领是他的大弟子,看到师父怒视的目光,虽然害怕但还是强提了口气率先引骑迎战,看到统领已经出击,铁驼队众人也只好提心吊胆的将年轻人围住,准备群起攻之。
年轻人嘻嘻的笑笑,突得一个转身重新站好,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前排的铁甲骆驼依然是跌倒在地,这年轻人居然在一个转身间就斩伤了二十余匹骆驼,这下众人本已惊惧的心哪还敢再战啊,骑着骆驼的转过骆驼飞也般的向远方逃去,被伤了骆驼的二十余人也不顾大漠飞鹰的喝止,迈开了双脚,逃了。 看到自己辛苦几十年拼下的基业,居然在半个月间被这年轻人给整的几近瓦解,他在能隐忍,此刻也已怒发冲冠了,欧天来哈哈的仰天长笑,瞪视着年轻人,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哼,老夫就送你和你娘去见面。” 年轻人听到欧天来提到他的母亲,眼神瞪着他道:“你还不配提起我娘亲。”
西门剑看到两人就要打起来,悄悄的想要逃跑,但就在他掠过了三丈后,他就再也掠不动了,不难掠不动,而且整个身子还萎靡的倒在了地上,他已然活不成了,因为他明白,他是中了大哥欧天来的独门暗器飞鹰镖了,此镖所喂之毒中着绝熬不过一刻钟,西门剑凄凄的瞪视着大漠飞鹰,眼中不知是愤恨还是痛悔。 年轻人冷静的看着这一切,等到欧天来重新把目光投向了他时,年轻人开口了:“你现在还说自己一生无过错吗。哼哼,你藏了三十年了,终于也藏不下去了吧–欧阳天。”
欧阳天!听到这个名字,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欧天来,满眼的不信任和怒气,提起欧阳天,他们当然很清楚,当年那一场剿灭飞天门的恶战就是因为他才引起的。 欧阳天是飞天门四大护法之一,飞天门一直一来都是大漠中一个修身的组织,因为组织中多为女子,而且一直一来都从不涉足江湖,组织中人虽然人人武艺精湛,但在门主花玉娘的领导下,人人在大漠中安分守纪,所以飞天门在当时来说并没有什么名气,直到三十年前飞天门中一位年轻男子在武林中引起了泫然大波,而他就是欧阳天–一个被飞天门看为未来门主的天才少年,二十岁的年龄即坐上了飞天门四大护法的位子。
然而此人却野心甚重,一心想要称霸武林,所以他不断的在外挑惹是非,后来实在闹的不可开交了,飞天门通过决议,将他赶出了飞天门,由此此人却变得更加穷凶极恶,仗着自己绝妙的武功,在江湖中四处树敌,并且,这欧阳天还是个淫贼,坏了许多良家女子的名声,最后在被夜闯峨眉时被峨眉掌门定慧师太以阵法拿住,而飞天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去峨眉说情,却没想到,当日他却神秘的失踪了,而且峨眉掌门定慧师太也同时被杀,因此飞天门成了最大的嫌疑对象,由此九大剑派在峨眉的邀请下,遍撒英雄帖围剿飞天门。
而欧天来真的是欧阳天吗?雷战和西门剑死也不会相信,欧阳天在江湖中四处作恶之时,他们的大哥欧天来时常和他们见面的,而且欧天来在江湖中颇具侠名,后来之所以可以迅速的定下围剿计划,他的功劳也是不可磨灭的,所以如果说欧天来即是欧阳天的话,他们怎么也不能相信,但有些事往往就是让人不得不相信。
“哼,老夫原以为当年一役门主侍女秋兰所抱死婴既是你,却没想到原来是金蝉脱壳之计。哼哼,不过,今日你没那么幸运了,杀了你,从今往后,没人会知道我欧天来既是欧阳天了”欧天来哈哈的狂笑着。听到欧天来亲口承认了自己既是欧阳天,雷战和西门剑不由的怒目瞪视着欧天来,“妈的,你骗了我们几十年,我真是瞎了眼了,交到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人作兄弟”,雷战怒骂着。
欧天来没有理他们的斥骂,双眼观察了年轻人的身子,小心的不容错过一丝,两人现在都已将内力提聚了起来,高手相博,一丝一毫的失误也足以丧命,所以此刻两人都是极小心的观察了对方的动作。 足足过了一盏茶时间,两人额头都隐隐有些汗渍了,终于,两人急速的相冲而去交换了一招,又急速的分开,只是两人却是换了个方位。 如此这般对了有二十余招了,两人始终不能伤到对方分毫,欧天来从怀中取出了一双样式独特的手套轻轻的套在了手上,冷冷的笑了笑朝年轻人再次攻取。“小心,手套有毒和倒刺!”雷战高喊着提醒年轻人。年轻人朝着雷战笑了笑,表示感谢,在这间不容发之间,只听“叮”的一声,年轻人手中已多了把七尺长剑,剑光闪闪,泛着寒光。“
寒霜剑,没想到寒霜剑居然在你手中,看来你现在已经是飞天门门主了。”欧天来盯着年轻人手中的长剑,眼中满是贪婪。年轻人看着欧天来的眼睛,轻蔑的笑道:“原来你还知道这是飞天门的掌门令剑啊,那今日让你死在此剑下,也不怨你吧。。” “哼,只怕你还没那个本事,让你试试我金丝鹰爪的厉害吧。”
欧天来挥舞着双手,残阳下,那首手套闪着金光,原来是金丝造就,怪不得能抵得住寒霜剑的剑锋。 年轻人捏了个剑诀,旋身一招龙翔式向欧天来攻去,如此来来去去,两人又打了三四十招,两人的招式已是越打越快,身体也是越打越近,地上的雷战和西门剑都已是看不清两人的身形了,只是看到两人越来越近的身子,雷战突得好像想起了什么,焦急的向着两人大喊:“小心,他的手套中有暗器”,说时迟那是快,就在雷战小心二字出口,年轻人突得感觉到眼前金光闪过,有金针袭来,此刻两人本就太近,而且又在恶斗之中,他要怎么去躲避呢?
危机十分,年轻人突得将手中剑拉直面前一个风旋式,如孔雀开屏般,身前三尺处处是剑影,“叮,叮,叮”数声,已挡开了袭来的暗器,猛地,年轻人借着暗器飞开的瞬间,一个金鲤穿波式瞬的闪到了欧天来的身后,欧天来一招回龙摆尾想要击退年轻人,但猛地他发现身后那里还有人影呢,就在这一愣间,突地头顶风起,在想要抵挡已是不及,“嘭”的一声,欧天来左肩被齐臂削去,原来年轻人在闪到欧天来身后时就已算准了他将后击,所以在那瞬间他并没有出剑去攻而是用了招翔龙九转,拔身而起,待得欧天来发觉不对时,他已经从天而将,手中宝剑一入欧天来左肩,一个旋身将欧天来左臂齐齐削下,紧接着左手一招寒玉掌击在了欧天来的胸口,欧天来突突突的后退了几步,“噗”的口中突出了许多鲜血。
欧天来举起仅余的右臂,奸笑着想要将手套中的暗器再次发出。猛地,欧天来整个身子向前倒下了,背上赫然插着把短刀,是西门剑的短刀,原来欧天来那几步已退到了西门剑的躺身之处,只是重伤之下没有察觉,西门剑就借着他狂笑之际将刀插入了他的背后,西门剑哈哈大笑突得口中突出口黑血仰面倒地,死去了。雷战看着这一切,凄苦的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虽误结了欧阳天,但你一生却并无大恶,但你却过于急躁,容易受他人挑拨,所以今日我废去你的武功,以后你就作个平常人吧。”年轻人走到雷战身前,轻轻的掺扶起来雷战还虚弱的身子。 “小心!”雷战突然将年轻人推开,盯着前方。年轻人回国头来,原来那欧阳天还没有死,此刻他已经站了起来,但就那样站在那里,眼神茫然的看了看年轻人和雷战。
突然,欧阳天嘻嘻的笑着开口了:“你们知道谁是武林至尊吗?嘿嘿,告诉你们,我就是武林霸主,我就是武林霸主,哈哈哈。。。。”欧阳天狂笑着向远处奔去,风中隐隐传来“我是武林霸主,我是武林霸主。”的狂叫声,没想到这一代奸雄居然落得个疯癫的下场。
两个月后,祁连山脉绝谷之内,此刻正有三数十人围在一起,老有七十古来稀,幼有豆蔻年华顽童,这三数十人就那样安静的站在谷口。 “回来了,公子回来了”一名少年向谷口奔来,口中高喊着。 忽然间众人都欢呼了起来。 三天后,绝谷雪梅坪上,一年轻人跪在坪上,坪正中是一休憩一新的坟墓,墓碑上刻着 “慈母 飞天门第三代门主 花玉娘 之墓 ”署名是“不孝子 花无恨 泣立”,年轻人此刻肩膀抽泣着,“娘亲,孩儿已经将飞天门的叛徒处罚了,孩儿遵照娘亲的心意,没有杀他,也没有去找九大门派的人复仇,娘亲,你可以安息了”年轻人既是两月前击败漠北三雄的那位,原来他就是飞天门门主花玉娘的遗子。
又到一个冬天了,花无恨来到雪梅坪娘亲目前,将那把寒霜剑埋在了墓前,“公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是要重组飞天门,还是。。。”花无恨的侍女冷清柔静静地问。 “小柔,你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不好吗?我们大家这二十年来一直在这里过着于世无忧的日子,一定要再去江湖中去过那种腥风血雨的日子吗?”花无恨淡淡的说着,顺手折下了一枝梅花放在花玉娘的墓碑前。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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